话音未落,弓弦骤响。
箭矢擦着韩洛的耳朵,钉入他身后的墙面。
韩洛僵在原地,人都没了。
“吵死了。”
他顿时噤声,一句还都不敢多说,看着司渡不耐离开的背影,骂了句——
“操!吃、吃错药了!这么暴躁?”
“欲求不满是吧!”
……
上海场的终演结束,姜宝梨国内的巡回个人音乐会也宣告完美落幕。
她站在舞台中央,向观众席深深鞠躬。
掌声如雷。
尽管灯光刺眼,可她还是在汹涌人潮中一眼望见了司渡。
他戴着黑色口罩,安静地站在最后一排过道里。
像甩不掉的影子。
卸完妆,姜宝梨辞了团里的庆功宴,如同归巢的小鸟似的,拎着裙子往外跑。
团里经纪人叫她,她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:“我男朋友来啦!”
跑出音乐厅,遥遥望见了路灯下站着的男人。
黑色风衣,肩线笔挺,手里拎着行李箱,显然刚下飞机。
姜宝梨鼻尖一酸,一头扎进他怀里,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。
贪婪地蹭着他……
好想他啊。
司渡被她撞得微微后退半步,随即,收紧手臂。
小狗状态将要被激发出来的时候,姜宝梨却不满地推开了,仰头瞪他:“一走就是两个月,干什么去了?”
“最近工作有点忙,灯塔水母项目的更新……或者说代替版本——海萤项目就要面市了,最近在实验室赶最后的数据。”
“海萤项目?”
“嗯,新技术,比灯塔水母蛋白更稳定,成本更低。”
司渡一本正经地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