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黑色的车窗玻璃上,倒映出他冷峻锋利的脸庞。
毫不掩饰的敌意——
“覃御山,如果是针对我的,那就冲我来。”
车里人没有回应。
司渡眼底浮出一丝讥诮:“如果是对她的,看看你多少岁,她多少岁,你这一张老脸,好意思在她面前献眼?”
“我女朋友是很爱钱,但也不至于看上个糟老头。”
司渡直起身,居高临下地睨着车窗,语气森寒,“今天是最后一次警告,如果你再敢靠近她,我会让你后悔。”
墨色的车窗,缓缓落了下来。
车里的覃御山,西装笔挺,神色从容。
“你口中这位很爱钱的女朋友……”他缓缓开口,嗓音淡定,“是我丢失的女儿。”
司渡皱了眉,骂了句:“你在放什么屁。”
覃御山不紧不慢地从西装内袋摸出手机,将一份DNA鉴定报告结果递到他面前。
空气,在这一刻凝滞了。
司渡的手,缓慢地……从车窗边放了下来。
司渡有没有慌,老黄不知道。
反正老黄这会儿已经
头皮发麻了。
这是什么载入史册的尴尬场景。
少爷放狠话放到老丈人头上了!
覃御山收回手机,目光冷淡地望向司渡:“我非常不喜欢你,不管你跟我女儿有没有谈恋爱,我都不会对你手下留情。但我不会干涉她选择。我女儿还不知情,我警告你,这件事不要告诉她,否则我就明牌干涉、让你们彻底分开。”
司渡沉默了两秒,语气微妙地缓和了下来——
“您要不要上我的车,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。”
覃御山没理他,按下了车窗,奔驰车轰鸣一声,消失在了雨幕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