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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渡一路攥着姜宝梨,将她拉到了包厢里,一脚关上门。
姜宝梨总算挣脱开了他:“弄疼了,司渡!”
司渡松开手,目光沉沉地看着她:“你知道他是谁吗?”
“知道啊,他是我朋友,他叫覃越。”
“你朋友,一个中年男人,你可真是交游广阔……”他讽刺地说。
姜宝梨却不生气,揉了揉被他攥疼的手腕,望着他:“你今天是特意来找我的吗?”
司渡避开了视线,走到窗边,望着远处坐上车离开的男人——
“覃御山年轻时候的名字,就是覃越。上次夏威夷,派人来暗杀我的人,虽然没有证据,但我怀疑是他。”
“所以,你就是担心我的安危,来找我啦?”
姜宝梨笑吟吟走到他身边,歪头看他。
“像他这样的老狐狸,不会让你看到他的真面目,警告你,不要再和他来往。”
“说什么同归于尽这么吓人,你真的很担心我哎!”
“……”
司渡根本不接她的招,冷淡地转身,走出去:“以后不会管你了。”
“覃先生看起来还没走远,反正他答应请我吃很贵的大餐,你走呗,走了我就去找他。”
司渡似乎来了脾气,攥着她的手,将她压制在墙边——
“姜宝梨,我最后警告你一次。”
“不要再和他往来。”
姜宝梨看着他性感漂亮的喉结,忽然伸手,掐了上去,贴着他,用气流音问:“司渡,我走这些年,有其他女生……掐过这里吗?”
“……”
问牛答马,鸡同鸭讲。
他都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。
“好了好了。”
姜宝梨也不敢总这样逗他,见他如此要生气了,连忙向他交代了自己和覃御山的偶遇经历,包括那次在酒吧里他给她解围,和他让她帮忙给女儿做ai模态的事情。
“我一开始以为他就是个普通生意人,毕竟港岛有钱大佬可不少,真没想到他会是鼎鼎大名的覃御山。”
她松开了掐着他喉咙的手,退后了两步,“如果一早知道,他是你生意上的死对头,我是不会和他有过密往来的。”
司渡感觉脖颈一空。
但是她掌心的温热触感,却一直没有消失……
她在他面前,很少这么乖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