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渡嘴角提了提:“有道理。”
如果他不是司渡,没有拿捏沈毓楼命脉的灯塔水母项目,大概……她看都不会多看他一眼。
姜宝梨见他不吭声了,问他:“你不是说今天有party,D也会来。”
“Party取消,D不会来了。”
姜宝梨没有失望。
昨晚听了一夜《betrayal》,如此悲伤心碎的曲子,她料想D也没有心情来参加她的生日party。
司渡不由分说地将她从床上拉起来,推进了衣帽间:“先换衣服,等会儿陪我去一个地方。”
“穿什么啊?”
“随你,挑不出来也可以不穿。”
“……”
既然他说过随便她怎么穿,考虑到今天过生日,姜宝梨选了件大红色的裙子。
压一压晦气。
艳红色的布料,很衬她雪白的肌肤,本来她五官就相当精致,穿上这条裙子,更加美得让人心惊。
姜宝梨走出房间,椅子上,司渡气定神闲地等着她。
指尖轻轻敲着扶手,目光落在她身上时。
有点过于艳色了,但她完完全全能撑得住。
人间尤物,莫过如斯。
却,没有心。
“你穿红色很好看,但今天不适合,穿裤子。”
他说。
“……”
不早说!
“你不是说随便我穿吗!”
“怕你走光啊宝宝。”
姜宝梨疑惑地问:“所以到底要去哪儿啊?”
司渡微微抬起了下颌,薄唇轻启,吐了两个字——
“跳伞。”
跳伞?!
姜宝梨一听到这两个字,腿都麻了半截。
深度恐高症患者,玩跳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