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他们两个人一起逃课了。现在还是于怀鹤的生辰,他有决定自己怎么过这一天的权利,归雪间……他也没办法去上课,他要陪着于怀鹤,而且两条腿很沉。
归雪间思绪混乱,有点杞人忧天:“要是司徒先生过来抓我们怎么办?”
主要是司徒先生对两人的嚣张行为早已不满,似乎有教训他们的意思。
于怀鹤好像是笑了,归雪间能感觉到这个人胸腔处传来的震颤,他随意道:“带着你一起逃跑。”
归雪间皱眉,想到那个场面,实在是令人崩溃。
于是,他反驳道:“你应该会自己的房间。”
于怀鹤说:“不要。”
归雪间:“。”
他又想了想,觉得司徒先生很忙,应该不会有空过来,他完全没必要思考这么可怕的事。
一旦停下胡思乱想,归雪间便无法抑制地想起昨夜发生的事。
不是后悔,也不是不愿意提起,是一想到那些,归雪间的体温升高,心跳加快,平静会被打破。
于怀鹤的要求很多,归雪间才开始以为,因为是这个人的生辰,自己才予取予求,实际上不是。
其实他从来没有拒绝过于怀鹤。
过程和归雪间设想的不太一样,但于怀鹤的反应很好,应该很喜欢,似乎也算成功。
归雪间不是没有得到快乐,但他的承受能力太差,彻底失控太过危险,沦陷其中时不想逃离,清醒时又很踌躇犹豫。
失神的片刻间,于怀鹤一直看着归雪间。
归雪间乌发如云,在纤瘦的脊背上散乱开来,宛如垂坠的绸缎,颜色是纯粹的鸦黑,泛着光泽,看起来很美。
于怀鹤伸手,拨开归雪间的长发,露出覆盖在下面的身体。
归雪间的皮肤很白,又非常脆弱,上面布满了淤青和红痕,非常明显。
那些由于怀鹤留下的痕迹,好像也变成了归雪间身体的一部分。这些的确会随着时间消失,但曾经存在过,于怀鹤随时可以再次印上。
就像现在,于怀鹤握住归雪间的腰,手指微微收紧,与腰间的那一点淤痕重合了。
归雪间的呼吸变得急促。
他觉得不可以。
……如果不是昨天那样,难度太高,超过他的承受极限,好像也没什么不行的。
但于怀鹤什么都没做,只是将某些即将要消失的痕迹加深了,重新抱起归雪间。
他说:“睡吧。”
归雪间没反应过来:“?”
他以为这个人会像在归元门那样玩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