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

姜斌看了眼时间，“你别为这个忧心了，早点去休息，明天还要早起。”

许维：“行，那我回去了，这事你别和他们说。”

姜斌：“我又不是傻子，回去吧许爸爸。”

许维笑道：“走了。”

回到宿舍内，许维才想起来自己忘了给傅庭洲打电话——但他手机已经被收走了，只能再去一趟办公室，结果姜斌已经不在了。

姜斌不住基地，他在外头租房住。

许维：“……”

失算了，办公室里也没有固定电话。

就算有，他也记不住傅庭洲的手机号。

只能明天再借姜斌的手机了，到时候好好道个歉。

翌日清晨，许维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姜斌，借到手机以后就给傅庭洲打去了电话，傅庭洲不知道是一直没睡还是早起，接电话的时候声音很清醒。

许维刚开口，傅庭洲就说：“不用这么早，我昨晚打你的电话没打通，问过姜斌了。”

许维：“哦……”

他把傅庭洲想成了傻子，忘了傅庭洲可以问其他人。

于是许维清了清嗓子又问：“你是熬夜了还是已经起了？”

傅庭洲那边安静了几秒，实话实说：“没睡。”

他放弃了伪装，声音疲惫：“事情还没解决，麻烦有很多。”

许维没有办法帮傅庭洲解决，那是他专业以外的事，就像傅庭洲也没法替他上场打比赛，但许维还是说：“是进货端还是销售端的问题？”

傅庭洲：“原材料那边的问题。”

“那边反悔了。”

许维：“靠钱不能解决吗？”

傅庭洲：“是那边新下了文件，卡我们这边的脖子。”

“这段时间公司的股价可能会跌。”

傅庭洲温和地说，“不过你不用担心，能解决，只是时间上不能按原定计划走。”

许维：“你现在这么忙，不用每天给我打电话，正好姜斌把我们手机都收了。”

许维自认十分体贴，虽然他从没谈过恋爱，但这事显然难不倒他。

但傅庭洲不按套路走，他拒绝了许维的提议。

“每天几分钟还是能抽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