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维有些好奇。
傅庭洲现在看起来就是个好好先生,让人很难想象他会用拳头说话。
傅庭洲回忆了一下:“没有打过架,不过我练过拳击。”
“练拳击?”
许维更好奇了。
傅庭洲:“初中和高中都在练。”
只不过不是因为他喜欢——而是因为他的父母不喜欢。
他没有选择乐器,没有选择书法,也是选择了父母最不喜欢的“暴力”。
那是他第一次反抗,也是第一次获胜。
父母最终没能把他“扭正”回来。
“打过比赛吗?”
许维问。
傅庭洲摇头:“没有,现在也没什么时间练了,每个月只能抽出一天时间过去。”
两人聊着聊着就到了目的地。
这家中餐厅位于市内三环边上,只接受预定,不接受点餐而是配餐,很有“高档餐厅”的格调。
傅庭洲报过姓名后就有人送他们上去。
“这种店很贵吧?”
许维看了眼装修。
餐厅的装修用的几乎都是实木,没有太多的装饰品,但一进来就能闻到食物和木头的香味,糅杂在一起,很好闻。
装修风格也很典雅,不是那种堆砌出来的中式风格。
服务员领着他们走进包间。
“还好。”
傅庭洲拉开了两张椅子,“你要喝什么?”
许维:“茶吧,什么茶都可以。”
“还有三场,打完就是总决赛。”
傅庭洲看向落座的许维,“紧张吗?”
许维耸耸肩:“这有什么可紧张的?”
服务员上了茶,许维端起茶杯润了润纯,他语气轻松:“我看过了,现在,起码德玛西亚杯没有队伍是我们的对手,弱队打不过我们,强队现在又在练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