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庸指向自己。
现在他要开口了吗?
“对啊,他绑架了小季警官,又打伤了季局长,怎么看都是冲你来的。”
白究垣也琢磨过这件事,但他没琢磨明白,“为什么呢?”
“因为我很重要啊。”
苍庸说,“而且我其实很强的,他伤害不到我。”
“可能就是因为这样,所以我对许部长没有那么厌恶。”
毕竟当时季晓亮的妈妈都安全了,那个房间里处境最危险的是许文忘。
“啊?你?危险?”
白究垣乐了。
大抵是他现在想要回避自己和青悠的问题,所以他的行为比平常夸张了一些。
白究垣伸手捏了下苍庸的面颊,随后轻轻一扯。
“干什么啊?”
苍庸询问。
“你是不是忘了你以前被我吓成什么样了?”
白究垣说,“那时候我把你拽进店里,刚掏出枪你就开始尖叫着顺管道往上爬,爬一段就滑下来,爬一段就滑下来。”
苍庸:“……你就不怕我变得更厉害之后谋杀你吗?”
“哈哈哈!你谋杀我?”
白究垣笑得更开心了,他的另一只手也捏住了苍庸的面颊,两只手一起轻拽,“你怎么谋杀我?用你那个小小的仓鼠爪子掐死我?”
苍庸沉默。
“你能揪下来一片羽毛都已经很了不起了。”
白究垣伸手在苍庸头上一顿乱搓。
苍庸看起来倒是挺温和的,但青悠记得寅峰说过,苍庸动手的时候看起来也很呆萌,所以一般人根本无法判断苍庸是不是准备攻击。
这件事寅峰也问过苍庸,苍庸自己也没反应过来,说到底,这是他的天性。
青悠压低声音询问寅峰:“这样真的不会出事吗?”
总觉得苍庸随手就能把白究垣的脑瓜子给揪下来。
“不确定。”
寅峰说,“不过苍庸是个善良的人,他不会随便杀人的。”
苍庸睁大眼睛看着白究垣,白究垣还在搓苍庸的脑袋。
苍庸总觉得白究垣把自己当成解压玩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