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庸揪着俩豹子耳朵,小心翼翼地点头。
武欣忧微微后仰:“那你之前说你们在办公室乱搞的意思是?”
“我们在办公室梳毛,追逐,还揉搓爪子和肚子上的毛。”
苍庸声音都变小了。
“这样啊……挺好的,年轻人嘛。”
武欣忧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。
随后武欣忧发现苍庸的眼中有泪光闪烁。
武欣忧:……
眼泪落下,苍庸哽咽:“武爷爷你能告诉我,我为什么被凶了吗?”
“武爷爷那不是在凶你。”
武欣忧试图安抚,可根本没用。
苍庸扑进寅峰的怀里寻求安全感,并偷偷抽泣。
武欣忧:“武爷爷真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苍庸:“呜呜呜!”
“苍庸,你还记得你写的,你有可靠又坚实的胸膛吗?可靠的人是不应该哭的。”
苍庸哭得更伤心了。
片刻后,某家甜品店的外卖送到了特研局,那些食物几乎挤满了整个餐桌。
而这些都是苍庸一个人的。
“这些是老师订的?!”
许文忘很震惊。
苍庸看起来心情不太美妙,脸上没什么血色,特别可怜。
当然,如果他没有把两个纸杯蛋糕叠在一起,压扁成夹心饼干,然后整个塞进他的嘴里,他会更可怜。
“你到底给老师灌了什么迷魂汤啊。”
许文忘从没见过这样的武欣忧。
白究垣推门进来,看到满桌的甜品,顺手就拿了一块曲奇饼干。
“白部长,这是苍庸的食物。”
冯冲坐在角落处,他一直没有出声。
上次摸熊已经是几天前的事了,他好想念那个手感,没有熊摸他要死了。
冯冲希望苍庸能将局部变成毛茸茸的手感,然后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让他摸一摸。
可现在这个小小的茶水间聚集了太多的人,他压根没法偷偷摸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