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庸看了眼身边的特助,用眼神询问自己是否能靠近桃文君。
“你去。”
特助推了他一把。
“谢谢哥,我聊完之后就再也不搭理桃专员了。”
苍庸还记得那一大兜糖。
桃文君冷笑了一声,站在她身边的特研局工作人员有些局促。
明明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,为什么有一种自己在当霸凌小团体的感觉?
“桃专员,你认识的那些孔雀都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”
苍庸掏出了随身笔记开始记录。
局长和寅峰对视一眼。
不太对劲。
真的不太对劲。
最后苍庸喜气洋洋地带着手里的笔记去了白究垣的病房。
白究垣还在昏迷,他睡着的时候特别漂亮。
苍庸瞅了好几眼,他的眼泪再次落下:“这么漂亮的白部长,就要香消玉殒了。”
青悠坐在病床边,听到这话险些笑出声来。
她握着白究垣的手,白究垣猛地捏了一下她的手。
“对不起,青悠阿姨,都是我的错。”
苍庸接过了青悠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眼泪,“青悠阿姨,您不怪我吗?”
怪什么?一个一百多岁的人和一个二十多的小孩计较,青悠都觉得没脸:“你也不用太难过,如果他挺不过来,那也是他的命数。”
白究垣又捏了青悠一把。
苍庸:“……青悠阿姨,您蛮豁达的哈。”
青悠不是对白究垣挺有感情的吗?
“夫妻之间总有一个是早走的,只不过白究垣这次有点出人意料而已。”
青悠不管白究垣捏她手的力气越来越大。
苍庸吸溜了一下鼻子:“那,那正好。”
装晕的白究垣:?
正好?正好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