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庸试探性地在脑中思索:【我生气我部长压根不在乎自己的身体!】
可这次什么都没发生。
好怪哦。
“你到底怎么想的?”
寅峰问他。
苍庸反应过来:“那,那我不靠季晓亮又该怎么办呢?”
“你敢不敢开枪杀人?”
寅峰继续问。
苍庸摇头。
寅峰伸手推了一下苍庸的头:“你之前都动手杀过人了,这次有什么不敢的?”
这种事有一就有二,苍庸已经开了口子,应该不会再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了才对。
“那个人是个混蛋,他手上有特别多条人命,而且没有悔改的可能。”
苍庸轻声道,“我杀了他之后心里都直慌,更何况是个陌生人?”
“那个陌生人要杀你!”
寅峰强调。
“理是这么个理。”
苍庸点头表示理解寅峰的意思,“但如果杀我的那个人是三个孩子的父亲或者母亲,他们家里还有无法行动的老人要养,他除了杀手以外没有别的路可以走怎么办?”
“什么怎么办?”
寅峰觉得苍庸的脑回路有些匪夷所思,“杀人者就要做好被杀的准备,谁知道枪口是对准目标的还是对准自己的?”
“你不要发散性地思考那些场外因素,你现在是上了斗兽台了。”
寅峰紧盯着苍庸的双眼,“你必须让人知道你是不好惹的。”
说到这儿,寅峰注意到了苍庸呆愣愣的表情:“起码演出不好惹的样子来。”
“那我需要一枪爆了他的头吗?”
苍庸紧张。
“别怕,要杀你的那个人凶恶无比,虽然有小孩,但是他压根不养。”
寅峰搂住苍庸的肩膀,“小孩过得特别惨,他对他老婆也不好,家暴。”
“这么坏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