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上好,福尔摩斯小姐!”
管理人主?动向她打招呼,并将?信件送上,“刚好,有你的信,真?奇怪。”
伊拉拉接过信件,敏锐抬头:“碰到什?么意?外了吗?”
“没什?么,就是今天换了个邮差,说是之前那位身体不适,请了半天假,”管理人一副闲聊口吻,“看他人高马大,还能?生病呢。”
邮差生病了?伊拉拉拿着信封的手微顿。
她本能?地感觉到不对劲,伊拉拉翻转手腕,才注意?到这个信封没有任何落款。
“……明天他复工,请你向我?致以问候。”
伊拉拉嘴上依旧是无所谓的姿态,心却微微紧绷。
管理人应下之后,伊拉拉上楼。
步入公寓、关上房门?,她郑重拆开信封。
邮差是莫里?亚蒂的人,他不止是负责送信,估计还是白教堂街区附近的线人。突然缺席,肯定有突然情况。
而伊拉拉手中?的信件则证明了这点。
信封没有落款,甚至没有贴邮票。它是被人专门?送过来的,压根没经过邮局。信件纸张和墨水均出产自伦敦本地,从任何细节都看不出破绽和线索。
“尊敬的顾问小姐,
早听闻过你的事?迹,支持工人罢工、捣毁塞缪尔·格雷福斯耗尽心血十余年经营的邪()教,如此无私又惊险的行动,让我?心生佩服。
我?一直心存结交之意?,假设与你这般的人物成?为朋友,将?会是我?莫大的荣幸。可惜的是,你的兄长将?你保护的很好,我?迟迟找不到机会。
现在,你的义举与我?的经营产生纠葛,虽则有所遗憾,但也给了我?机会。
谎言与轨迹之神,也是举起反叛炬盘的火神,如此象征意?义的吊坠落在你手中?,比落在格雷福斯手中?要?合适的多。
只是,吊坠的持有者也该见见面了,不是吗?
三天后的晚上八点,汉思普斯特德区,阿普尔多尔别墅。
在我?的住处,我?与莫里?亚蒂教授会一同等待你的到来。
你的朋友,查尔斯·奥古斯塔斯·米尔沃顿。”
伊拉拉阅读完信件,重新折上这带着几分挑衅的信件。
好啊,眼见着要?将?米尔沃顿一条胳膊卸下来的前夕,真?正的罪魁祸首、肯尼斯背后的大金主?,终于从自己的老巢中?露出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