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没什么护身符!只是爱玛等了一晚上,终于等到?能离开詹妮斯夫人的机会。
“是我离开家前,妈妈给?我的,”爱玛磕磕巴巴道,“我,我还是有点害怕,夫人……希望妈妈的祝福能保护我。求求你了,夫人,让我回去拿护身符,我立刻就到?。”
她说?着,混乱地低下头。
爱玛无比紧张,言辞和语气?都略显不自?然。但在?这节骨眼上,她的情绪只让詹妮斯夫人认定是因为即将“开张”而畏惧。
谁不畏惧呢?詹妮斯夫人也是如此过来?的。
因而老()鸨无奈地摇了摇头,却没出言训斥,只是无奈道:“就知道添乱!那我先去给?你铺新床单,三楼最后一间房,快点。”
“谢谢你,詹妮斯夫人!”
爱玛激动的神情也不是假的。
与詹妮斯夫人分别,她折返回老()鸨的主卧,直奔窗边。
终于有机会了。
她先行打开了窗子的反锁,但因为要?点燃药粉,爱玛并没有敞开窗户,而是偷偷留了个缝隙。然后她又从枕头底下拿出白日玛丽安娜递过来?的玻璃瓶,偷偷倒进熏香炉里点燃。
爱玛的动作很快,来?回不过几分钟。
而后她牢记吩咐,捂住口鼻,下定决心离开了卧房。
还有一个小时,她的“客人”才到?。爱玛相信,顾问小姐会赶在?这之前偷走卖身契的。
她直奔三楼,路上与几名妓()女擦肩而过,对方纷纷露出了或怜悯、或幸灾乐祸的神情。唯独玛丽安娜触及到?爱玛的目光时,像是和她不和一般一言不发,冷淡地撇开视线,走向楼梯。
玛丽安娜来?到?一楼,越过詹妮斯夫人的主卧,敲了敲走廊的窗子。
外面夜色正浓,窗子下面的伊拉拉和南希身形一顿。
行动开始。
伊拉拉看向南希,后者很是别扭地拽了拽裙子:“真是晦气?!”
二人都换上了白睡衣,伊拉拉特地从集市买了一盆猪血泼了上去。南希再怎么大胆,她也是在?基督教?的环境中长大的,以及,今晚可是万圣夜。
路上的行人比往日更少,詹妮斯夫人这边的客人也不多。
“要?不晦气?,该怎么吓着老()鸨?”
伊拉拉说?,“忍一忍。”
她话音落地,就听到?詹妮斯夫人的卧室门开了。
伊拉拉往敞开缝隙的窗子挪了挪。
收拾完床铺的夫人一进门就捏住鼻子,不住咳嗽:“什么味道?!”
南希紧张起来?:“她不会发现吧?”
“已经将致幻剂吸进去了,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