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拉拉欣然点头。
在跟踪者意外的目光之下,她按了按帽檐,很是潇洒道,“请转告肯尼斯,明晚十点,我准时到。”
不过,她当然得是带着人过去。
…………
……
当天晚上,克莱特里酒吧。
塞巴斯蒂安·莫兰步入酒吧,直接将钞票丢到了吧台前:“先上两杯,老样子?。”
酒保听到熟客的声音,头都懒得抬。他放下手中的空酒杯,将纸钞收进口袋里,不免打趣:“莫兰,你也该找个工作了吧?这体恤金也禁不住这么?喝。”
“少?说废话,”莫兰粗声粗气道,“我□□路。”
“帮顾问小姐工作?”
“……”
酒保随口一句,让莫兰动作猛顿。
“别这幅模样,”他无所谓道,“我又不是不认识福尔摩斯小姐!那身装扮确实非同寻常,但她性?格不错,想来也是位大方的雇主?。我听说你给她做过保镖,这阵子?出手如此阔绰,是给了不少?吧?”
确实不少?。
不过是一夜行动,伊拉拉·福尔摩斯说这是莫兰的卖命钱,直接给了他整整五十英镑。
他今年的房租问题彻底解决,更是有了闲钱喝大酒。
只是……
回?想起泰晤士河人工降“雨”的那一晚,莫兰的面容不禁扭曲。
他那天回?家,洗了整整三遍澡,才将身上的恶臭洗去!
卖命就算了,那臭味简直渗透肺部,导致莫兰之后好几日总觉得身上有股怪味。
“你羡慕,你去,”莫兰恶狠狠开口,“我可不打算再给她工作了。”
“再多钱也不去?”
酒保问。
“不去。”
“——真的吗?”
莫兰不假思索地肯定落地,清脆的女声在克莱特里酒吧不合时宜地响起。
老兵还没做出反应,一道轻盈的身形就熟门熟路地坐在了他的身边。别说是莫兰,连酒保也愣住了,好在见识多广的经营者反应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