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在窗户后头?的伊拉拉同样“噗嗤”笑出声来。
离得太?近了!她没能忍住,短暂的笑声清脆明亮,吓得身后的莫里亚蒂赶忙伸出手:“嘘!”
骨节分明的手掌按住了伊拉拉的口鼻,紧接着,反而是莫里亚蒂自己身形僵硬了瞬间。
他的手腕近在咫尺,香水的味道更为明晰。而对莫里亚蒂来说,则是伊拉拉柔软如?棉花的唇瓣贴到了自己的掌心。
莫里亚蒂触电般收回手。
与唇瓣接触的皮肤滚烫不已,还残留着她的温度,痒痒的。
“知?道了,知?道了,”伊拉拉全身心在偷听八卦上,可没工夫管莫里亚蒂怎么想,她声音放得很轻,“不会叫他们听见的。”
莫里亚蒂:“……”
他心猿意马,当事人却毫不在乎,这叫小教授苦笑几声。
“你很喜欢观察普通人的生活,”他几乎在伊拉拉耳畔开?口,“做个局外人,看宾利小姐耍心机,旁观伊丽莎白小姐的爱情。”
“什么叫普通人,你我难道不也是普通人吗?”
伊拉拉低声反驳,“我也不会炼金术呀。”
又不是超英片场,再天才的福尔摩斯,也是实?打实?的人类。
“以及,这多有趣。”
伊拉拉看着伊丽莎白和达西,简直收不住脸上的姨母笑。
“就像是音乐,虽说我没什么演奏细胞,但耳朵没聋,能听得出好听与不好听,”她继续说,“人类的感情,和音乐一样,可以复杂,可以纯粹,可以恢宏也可以缱绻。为什么不喜欢?”
“……那?我理解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不擅长演奏,所以喜欢旁观。”
莫里亚蒂意有所指。
说的自然不是音乐,而是不论?莫里亚蒂还是威克汉姆,不论?如?何示好、表达感情,伊拉拉都无动于衷。
居然这么在意!伊拉拉挑眉。
她从八卦中分心,思索了一下形容:“有些糖果尝尝味道不错,但你会为了换取糖果舍弃自由吗?”
伊拉拉才不干呢。
莫里亚蒂沉吟片刻。
他似乎想通了什么:“……我知?道了。”
窗户底下的交谈飞快结束,而达西先生终于给出了反应。
在伊丽莎白的注视下,他下定决心般出言:“我不在乎宾利小姐在哪里,我只希望你不会因我的疏忽而遭到怠慢!伊丽莎白小姐,你又为何在意我如?何对待宾利小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