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。
目的明确、兴致盎然,并且展示出了绝对的野心。伊拉拉虽然看起来不急不躁,但每个动作和言辞都流露出合作的急切。
这正中格雷福斯下怀。
“既然你为福尔摩斯先?生做事,”他回答,“理应听说说过?我的光辉学派。”
“你之前说过?,先?生,为了科学研究,动用资金开?设了不少?实验室,并聘请了诸多?人?才,”伊拉拉说,“我想?,他们都是光辉学派的成员。”
“是的。”
格雷福斯承认:“如果说学派是一架向着未来前行的车辆,那么每一位成员都是其中的零件,而眼球吊坠——”
他从自己的怀中拿出怀表,表链的另外一端,同样的眼球吊坠第二次出现在伊拉拉的视野中。
“则是发动车辆的钥匙。”
格雷福斯说,“如果你愿意,福尔摩斯小?姐,我可以向你解释一切来龙去脉。但条件是你必须站在我这一边,将?你手中的眼球吊坠为我所用。”
伊拉拉侧了侧头:“我都坐在这里了,先?生。”
格雷福斯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“你会成功的,得到自己想?要的未来,”他赞许道,“每一步都走得如此正确,福尔摩斯小?姐,运营名声、拓宽人?脉,让人?意想?不到,却能得到最大的收获。包括选择乔治也?是,他出身有污点,很好拿捏,并且足够爱你。”
呃……
最后那点就算了吧!
伊拉拉在心中疯狂反驳,但面上她还是保持着认真态度。
“我的理性与我的感性并不冲突,先?生,”她清澈眼眸无比真诚,“我也?很爱乔治。”
这句话落地的同时,乔治·威克汉姆拿着古书进门。
他倒吸一口凉气?,险些?没能绷住自己的表情。
这是假的,伊拉拉·福尔摩斯在演戏!威克汉姆疯狂劝告自己:他就是这么在梅里顿被骗的。
威克汉姆一直觉得自己善于逢场作戏,但和伊拉拉·福尔摩斯相比,他是自愧不如。
这话也?说得出口,她敢说,威克汉姆还不敢听呢。
换做任何一个年轻小?姐这么说,乔治·威克汉姆再怎么利用对方,也?会感动一番。但伊拉拉还是算了,他只觉得既浑身发寒。
好在,威克汉姆脸上的震惊恰到好处。
无措、茫然,看?起来像是被爱人?的自白深深感动,而非恶心反胃。
“很好。”
格雷福斯豁然起身,“不会让二位失望的,先?生、小?姐,请跟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