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醉失笑:“别奖励他了。”
“那星怒是什么意思?”
余醉拍拍他的脸,再次捅开嘴巴,表情和动作都恶劣:“就这个意思。”
“唔——”陈乐酩脸红了,浑身发烫。
“你和汪阳说话了?在这个屋里?”
“没有!是他非要和我说的,我说我哥不让我和别人说话,他把我嘴巴撬开逼我说。”
“是吗。”
余醉轻声细语地说着,完全听不出情绪,就在陈乐酩以为自己成功糊弄过去的时候,被他猝不及防的掐住后颈,往前狠压!
“真是好样的,把哥哥说的话当放屁了呢。”
“唔唔唔——没、没有……咳咳!我错、知道错了……哥……”
余醉拉开他的头,怜爱地拍拍脸蛋。
“转过去,趴好。”
“不要了哥哥上次抽的还没好呢……”
“我让你趴好。”
陈乐酩瘪瘪嘴,不甘不愿地转过身照做。
余醉又说他趴的不好看,“kitty,撅起来。”
那样的姿势太羞耻太难为情。
陈乐酩不要撅,负隅顽抗,就塌着。
身后传来金属和木料磕碰的声音,余醉从床头拿过皮带,冰凉的锁扣抵在他还没消的红印上。
“你是什么事都非得等我说第二遍吗?”
“不是不是!”
陈乐酩赶忙撅好。
下一秒,侵袭上来的却不是皮带和痛感,而是一条温温软软的东西。
陈乐酩僵在原地,眨巴着一双泪盈盈的眼睛几乎快要晕过去。
屏住呼吸扭头看了一眼,“哥……”
余醉那么温柔地哄他:“好孩子要有奖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