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就是一种星座!”
陈乐酩不太相信,直觉不是什么好词。
汪阳赶紧转移话题,问他俩怎么样了。
自从把这倒霉孩子瓮中捉鳖之后,余醉就不允许任何人进酒吧看他,饶是他和秦文都是一周前才被允许偶尔过来探望,但余醉闭口不提他是怎么整治的陈乐酩。
“和好了啊。”
当事人说。
“他和我道歉了,我就原谅他了,但是我给他道歉他就不原谅我,还要关着我。”
话里话外都在说自己肚子里能撑船而哥哥小肚鸡肠,都给汪阳听乐了。
“知足吧祖宗,您犯的那点事搁别的哥身上,早把你吊起来打了,还能让你跟我小嘴叭叭的?”
陈乐酩到底是理亏,乖乖闭紧嘴巴。
汪阳见他乖了,鬼鬼祟祟地望望四周,确认没监控后,很神秘地从身后拿出包东西。
“少爷,喝不喝奶茶?还有小蛋糕。”
陈乐酩的视线当场定在小蛋糕上,脑袋都直愣愣地伸出去了,伸到一半又紧急撤回来,咽咽口水道:“不吃,我哥不让我吃外卖。”
从他手受伤到现在,快一个月没吃过垃圾食品了。
汪阳一个白眼翻上天。
“你装个几把,你真有这么听话也不至于被关在这受罚。”
陈乐酩顿感羞愧,勉为其难地把头伸出门洞。
“那就喝一小口吧。”
一小口干掉大半杯,觉得撑了就吃块蛋糕顺顺。
吃饱了又开始思淫欲。
“小汪哥我有点没意思。”
“那怎么办?我也不能把你偷出来啊那死的就是我了。”
陈乐酩想了想:“我们打牌吧,把小文哥叫上来。”
“行。”
两人一拍即合。
汪阳把秦文叫上来,三个人隔着门洞打牌。
秦文和汪阳贴了一脸纸条,就陈乐酩脸上溜光水滑的连根毛都没有。
厮杀正激烈的时候,楼下响起两声鸣笛。
陈乐酩大叫不好,“一级警戒!”
仨人撒丫子就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