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余醉吻他,掰开他的嘴巴,强而有力的舌头伸进去挞伐。
“哥吃糖了吗?”
陈乐酩被弄得晕头转向,声音含混不清,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做梦了。
只有在梦里,哥哥才会这样对他。
“二宝糖,还是柠檬味的。”
他尝出来了,含着那一小片糖,也含着哥哥的舌尖,双手紧紧地圈上去搂住哥哥的后颈,“怎么不吃橙子的?”
“没拆到。”
余醉解开他的睡衣扣子。
“拿来让我给你拆啊,我能拆到——唔。”
陈乐酩被碰到要害的地方,连忙把自己蜷缩起来,侧着身缩在被子里。
余醉停下动作,双手撑在他颈侧等他反应。
“哥怎么了……”陈乐酩全身都是红的。
余醉没作声,看着他,又要再吻。
陈乐酩捂住他的嘴:“等等!是要……是要那个吗?”
“嗯。”
余醉言简意赅。
陈乐酩愣了几秒,忽然把脸扭过去埋进床里。
余醉看到他伶仃的肩背一抖一抖地颤起来,声音闷闷的,哭得很小声。
“怎么突然……突然就……”
“想你了。”
余醉有无数个瞬间觉得自己该下地狱。
他低头啄吻弟弟肩膀和耳后的皮肤,问他:“要吗?”
陈乐酩根本扛不住这个。
哥哥肯给他一个真心实意的拥抱都够他开心好久,现在无疑是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遇见汪洋河流,却不知那只是海市蜃楼。
他转过头来,细密的睫毛在夜灯下期待地抖动着:“是喜欢我,才想和我做的吗?”
余醉说不出话,只是点头。
陈乐酩推开他跳下床,“哥哥等我一下!”
下面还裹着胶带,得赶紧拆开。
他拆得很急,急出满头大汗,生怕哥哥反悔走掉。
终于拆完时可怜的小乐乐被他弄得红红肿肿的一碰就蛰得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