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二,王长亮死了,但不是你杀的,你捅了他几刀又割了手腕把他推下山,他失血过多但没死,硬撑着一口气找人求救,结果遇到村民,看他身上有钱还没救了,就把他捂死了,还拿走了他身上的现金手机和金饰。”
“尸体我处理了,后面那个蜡像是我放的,方便你继续扮猪吃饲料。”
陈乐酩顿感颜面尽失,气鼓鼓地问:“第三呢?”
“第三。”
余醉看着他的眼睛。
“从今天开始,考察期一个月。”
“你不准出门、不准穿衣服、不准玩手机、不准和除我之外的任何人说话联系,表现好天数不能减,表现不好天数会加,直到我认为你考核通过,给你解开铁链。”
陈乐酩一下子傻掉了。
面对以上种种严苛条例,可能的“无期徒刑”,甚至连手机都不能玩的惨无人道的规定,他瘦出下巴尖的小圆脸茫然了几秒,而后摆出个“囧”字。
“那我想上厕所怎么办?可以点外卖吗?”
余醉:“求我。”
那还好,他最会求他哥了。
“怎么求呢?”
陈乐酩好学地问。
“我说了算。”
“嗷,最后一个问题!”
他举手提问。
余醉:“讲。”
陈乐酩猛地把卷毛头凑到哥哥面前,黑漆漆的眼珠凝望着。
“你原谅我了吗?还愿意罚我是不是代表你没那么生气了呢?”
余醉不答反问:“那你呢,kitty。”
“哥哥说的那些话,你肯原谅哥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