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都黑了,陈乐酩才进入正题。
“小年,我们今晚就在这睡吧,明早还能玩狗拉雪橇。”
季小年不知道第几次心说终于来了吗!
只要这回陈乐酩能成功溜走就是玩他拉雪橇都没问题!
“行啊,但是你家长同意你在外面过夜吗?”
“同意的,他们要是打电话来你帮我证明我跟你在一块就行。”
“没问题!”
两人订了间双床房,刷卡进屋。
季小年洗完漱倒头就睡,没一会儿就鼾声如雷。
不是演的,是真快累死个屁的了。
陈乐酩要的就是这效果。
不是他心大磨蹭好吃懒做,而是他要干的事只能等晚上才行,让小年玩累一点一觉到天明,就不会发现他偷偷溜走。
他用被子在床上搭出个人形,换好衣服,从后门离开滑雪场酒店,坐上等在门口的出租车。
一辆黑车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。
余醉打开耳麦,听到陈乐酩对司机说:“去太平公馆。”
余醉皱了下眉,交代“司机”开稳点儿。
汪阳好奇:“你说他深更半夜的去太平公馆找什么?”
“不是说了吗,找抽。”
“切,你真舍得抽他我倒立吃小文哥。”
“别恶心我。”
太平公馆是余醉和靳寒合开的产业,认真算起来陈乐酩正经算他们半个太子爷。
但太子爷也不能从正门进。
这里面从上到下连养的狗都认识他,他现在可是失忆纯情男大,没理由来这种场所。
陈乐酩从出租上下来,压低帽檐,看了眼灯火通明的大门和来往巡逻的保安。
“你猜他想怎么进去?”
汪阳问余醉。
俩人坐在隔着一条街的车里。
余醉说:“翻墙。”
陈乐酩贴着墙根溜到公馆后面的矮墙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