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拥抱中入夜,都睡得很香。
第二天晴空万里。
陈乐酩一早起来就和余醉请假,今天不能在店里陪他,要和室友出去。
“哪个室友?”
余醉问。
陈乐酩说:“季小年。”
他三个室友,就季小年是枫岛本地的,放假之前两人就约好要一起出来玩。
余醉睨他一眼,又问他去哪儿。
他神神秘秘地不肯说,背着小包屁颠颠下楼,到酒吧门口时还回身和二楼的余醉招手。
余醉撑着窗台淡淡一笑,颇有点开明家长的样子,扭头就吩咐汪阳:“找个人跟着他,看他去见谁。”
“不是说和室友出去玩吗,那个叫什么小年的。”
“他玩个屁,季小年是我的人。”
汪阳只好给手下打电话,还纳闷,“怎么了这是,突然搞这出。”
余醉平地起惊雷:“他恢复记忆了。”
“我……操!”
“我操我操我操!”
汪阳目瞪口呆双手抱头,贫瘠的语言系统让他只能说出这俩个字。
“真的假的?你确定吗?我怎么没看出来。”
他扒着窗户追着楼下的陈乐酩看,边看边对比:“没有啊,不还是那个没心没肺活泼开朗的小二百五吗,而且他既然恢复记忆了为什么要瞒着你?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
余醉阴沉着一张脸,“找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