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被他的手臂和胸膛圈住,鼻尖满是对方身上好闻的气味,耳边小情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他情动又羞臊,心都悬到喉咙口。
“哐啷——”
余醉一把拉上身侧的窄门。
小情侣意识到这边有人,赶紧走开。
“你真以为我阳痿?”
余醉很擅长审问。
不管对弟弟还是对海盗。
他掐住陈乐酩的脖子,虎口抵住下巴,逼迫他仰头。
陈乐酩只觉心口发烫,呼吸急促。
“不是你自己……说的吗?”
“我说你就信?”
“不然呢?哪个男人会拿这种事开玩笑!”
“你了解很多男人吗?”
余醉的左手卡着他下巴不动,右手从他的毛衣后领口伸进去。
毛衣很薄,领口本就大。
他粗糙的掌心顺着弟弟的脊椎骨一寸一寸往下,按一下红一片,红一片陈乐酩就抖一下。
本就受不了,余醉又把一条腿卡进他双褪之间,膝盖往上,缓慢而深重地去ding、去磨。
哪个阳痿男能把人搞成这样啊?
陈乐酩快崩溃了,脑袋里炸开一片白光:“所以你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……”
“真的。”
他性子恶劣,弟弟越抖他越来劲儿。
“还追吗?”
“那、那我要考虑一下——啊!”
话音没落,余醉的膝盖狠狠往上一撞。
“不考虑不考虑!追追追!”
怀里传来陈乐酩破碎的哭腔,颤抖的哼哼,双手还无力地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料:“你怎么这么坏啊……别弄我了……”
肌肤相贴得足够紧密,余醉能感受到他每一丝肌肉的抽动。
黑暗中有什么东西亮起来,是点点星光,滚过弟弟湿红的脸蛋。
“啪”,他打开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