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小滩温热淌出来时陈乐酩尤不知足,竟然还仰着意乱情迷的脸来吻他的唇。
两道呼吸交汇的前一刻,他睁开眼捂住弟弟的嘴:“你不能连这个都要我教。”
陈乐酩一惊,往后退开一点。
但也只是一点,他受不了离哥哥太远。
“为什么不能?”
他跨到哥哥腰上,身子埋在哥哥胸膛,吐着热气,眨着眼睛,红晕从耳后蔓延到锁骨。
“我喜欢哥哥,哥哥看不出来吗?”
哥哥教会他什么是爱,那他爱上哥哥理所当然。
余醉正想抽纸擦手,闻言一把将他的东西抹到他脸上:“下去。”
陈乐酩不动,顶着被弄脏的脸有恃无恐,舌尖舔一下唇边沾到的那点,顿时难吃得皱起眉头。
“好苦,哥哥的也是这个味道吗?”
没有哪个弟弟会问自己哥哥的精ye是什么味道,余醉觉得陈乐酩让他教坏了。
“我数三个数。”
他发布最后通牒。
陈乐酩依旧不动,一双眼水光涔涔地望着他,鼻尖和嘴唇都很红,那么可怜又执拗。
余醉直接推开他下床离开,刚走到门口,就听到两声抽泣。
“……”
从枪林弹雨中厮杀出来的男人,愣是被这两声抽抽困在门里。
没办法,弟弟困住他的枷锁是用眼泪做的。
那么脆弱易碎,那么无坚不摧。
他转身走回床边,把弟弟搂在怀里。
陈乐酩小声控诉:“哥对我好凶。”
稍微对他冷下脸就委屈成这样,余醉无奈又好笑:“我抽你一顿你就老实了。”
“我真的好喜欢哥哥。”
陈乐酩仰头认真地看着他。
“不可以。”
“为什么?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不是吗?”
被哥哥的血液供养长大的小孩儿,会永远留在哥哥身边,被哥哥掌控,受哥哥教养。
他脖子上有一道无从得见但坚不可摧的枷锁,那道枷锁连接着哥哥的血管。
但余醉说出的话温柔又残忍。
“kitty,我很爱你,爱到超过我的生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