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过去几百年,异魔这种被光明十字神教憎恶的物种,怎么也不会发展到和神职人员平起平坐的地步,想想都是对光辉之主的不敬吧。
所以,人类青年真的很奇怪。
“人类,凭你的能力,你怎么会在乡下当神甫?”
女人走到两人对面的沙发上,坐下问道。
“神在我心中,哪里都是圣殿。”
奥洛维斯敷衍道,把黏糊糊的血沫洗掉以后,塞缪尔又变得干净了。
“你的话很有哲学道理。”
女人说道:“但是,你拥有两份不同的信仰,这让我怀疑你话里的真实性。”
奥洛维斯笑道:“女士,人生不应该只有一种选择。”
“忠诚是信徒的荣耀。”
女人皱了皱眉:“所以,我想不明白,为什么红月母神会赐福于你。”
谁知道呢,奥洛维斯揉了揉塞缪尔的长发:“嘴巴张开,我看看。”
塞缪尔转过身,仰起头,张开嘴巴。
很好,牙齿也刷干净了,血腥味没了。
奥洛维斯看了一会,拍了拍它的后背,轻轻的,带着安抚和温柔,然后将漂亮的食火鸟羽毛给它玩。
食火鸟的羽毛带着一种非常鲜艳的,热热烈烈的红色,比小苹果,树莓果酱都要红。
奥洛维斯觉得它会非常喜欢。
塞缪尔看着手里的羽毛,忽然想起了什么,看向奥洛维斯,把羽毛还给了他。
“不玩吗?那要不要传球,还是画画?”
奥洛维斯问道,随着塞缪尔的长大,他有时候也搞不清塞缪尔的想法了。
塞缪尔却是忽然抓住了奥洛维斯的长发,因速度过快,用力过猛,更像是扯住了他的长发。
“别激动,拉斐尔。”
奥洛维斯随着它的力道靠近它,温声道。
塞缪尔手指松了松,如水的金色长发从它手指间滑落下来,它的唇线不自觉的紧抿成一条直线,用手指将那金灿灿,耀眼无比的长发分成了三小份,略笨拙的交织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