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洛维斯洗完碗,转身发现它用手触抓到了一只老鼠。
额,好吧,奥洛维斯揉了揉额头,将它手触里的老鼠拎出来:“塞缪尔,很感谢你抓到了一只老鼠,但是,它不能吃。”
像小鸟,兔子,刺猬什么的他忍了,但是老鼠绝对不可以!
“也许我该给你做个饭?”
奥洛维斯把老鼠扔的远远的,他看下午塞缪尔吃了不少,难道饿的这么快?奥洛维斯不确定它是想玩还是饿了,还是给它煎了两个鸡蛋和一杯牛奶,三个面包。
他今天实在累了,等身体休息好再做丰盛一点,就连他自己的晚餐也是随便对付一口。
但塞缪尔根本不买账,对煎蛋面包一点也不感兴趣,倒是把牛奶喝了。
真挑食,奥洛维斯只能把煎蛋吃完,面包收起来当做明天早饭。
他把盘子里的红浆果洗了洗,喂了它一个。
洗碗的时候,它一直跟在他旁边。
听着水流声。
等回到卧室,看着一地狼藉,奥洛维斯简单打扫了一下,发现买的怀表坏了,表面裂了两条缝,但针秒还是准的,正发出规律的细微哒哒音。
奥洛维斯正想收起来,黑发异魔却是突然凑了过来,抓住了它。
一直到奥洛维斯睡觉,它还在听怀表那种单调机械的微音。
银色月光从窗户照在床头。
奥洛维斯感到安心,圣光在上,今天月亮是正常的。
睡到半夜的时候,奥洛维斯身上躺了一摊肉液,异魔正在听着他心脏跳动的声音,黑色的头发像一床被子流淌到了地下。
它喜欢单调,规律,固定的音律。
匀速的水流,机械的针表,平稳的心跳。
这彷佛代表着稳定,安全。
奥洛维斯睡的迷迷糊糊,他想,明天他得给它用香皂洗个澡,然后给它穿件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