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也不一定,家里可能还是有几分重男轻女的,女儿该有的虽然有,但财产必须留给血脉至亲的侄儿。】
一石激起千层浪。
叶桑桑顿了顿转过身,看着他:“你害怕,是觉得她也会杀了你?”
年金富无比笃定点头,眼中全是对叶桑桑的怨毒:“当然。还有,你帮她不帮我,你会后悔的!我会告诉所有人,你给一个杀人犯辩护争取财产。”
叶桑桑扯开一抹笑,摊手道:“不止,我还给许多人做过辩护,做什么事的都有。你怎么说都行,我无所谓,我只为当事人的利益考虑。”
两人走了出去。
“你相信我吗?”
年向真看着准备上车的叶桑桑,怯生生问。
叶桑桑拉开车门道:“我都说了,我只为当事人的利益考虑。就算你是杀人犯,也要有切实的证据,由法律来审判。我只需要做好你委托我的内容就好,其他的我不多考虑。”
信不信不重要,叶桑桑需要证据。
而且什么财产都留给年金富,从他自己嘴里说出来,连口头遗嘱都算不上。
没有证据,在律师这里,就存在编造的可能。
年向真嘴角上扬,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
她虽然没有直白说相信她,但话里的意思是相信她的,因为她不相信年金富的话。
“你今天回欣欣家园做什么?”
叶桑桑边开车边问道。
年向真低下头,情绪一下低落下来,声音极其轻开口:“我想他们了,想去看看他们……”
叶桑桑踩下油门,不再开口。
至于亲不亲生这件事,叶桑桑决定还是先不问了,而且看样子年向真自己也不知道这回事。
或许是到了深夜,副本的进度条可以拉动了。
叶桑桑很快跳到第二天早晨。
约定好签委托合同的时间,叶桑桑让实习律师处理好合同,等年向真到了就签。
一切顺利,叶桑桑的手再度和她交握。
既然接受了委托内容,年向真就带着叶桑桑回家了。
两人站在被黑烟熏得全屋都是黑色的房间前。
门口拉的警戒线还在。
年向真怕叶桑桑弄脏鞋子,还特地给她拿了一双鞋套。
叶桑桑和她套上鞋套后,抬起警戒线走进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