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气呵成地把这个莫名其妙的人拉黑,方循哼着歌给姜梦真打了个电话。
“喂,方循,怎么样啊,他、他还有说什么吗?”
姜梦真似乎一直在等他的电话,语气听上去有几分焦急。
方循收到那段很长的话后,第一时间就给姜梦真截了图问这是谁,姜梦真没有回答,过了半天才说,你不用理他就行。
至于后面的回复,都是方循自由发挥的。
“你前男友怎么像个神经病一样。”
方循添油加醋道。
“不会吧?”
姜梦真听到方循的形容,有些奇怪,停顿少时,“……他不是坏人啊。”
“啧,我看这人坏得很呢,都分手了还不要脸地缠着你,”方循继续倒油,“你放心,我已经把他拉黑了,没有透露你的任何消息。”
“哦,”姜梦真眨了眨眼,缓慢地说,“那好吧。”
下班一小时了,办公室里早就空无一人,只有姜梦真还坐在工位上发呆。
顾洲从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出来时,看到姜梦真还没走,托着腮,一脸忧郁。
他这几天总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。
“梦真,”他走到姜梦真身边,微微俯身,“今天不加班,还不走吗?”
“啊?”
姜梦真仍是呆呆的,望着眼前放大的俊脸,慢半拍地反应过来,往后撤了一点,“嗯……这就走了。”
“都快七点了,”顾洲臂弯搭着西装外套,抬腕看了眼腕表,“你住哪,我顺路捎你一段。”
姜梦真忙道:“谢谢顾总,不用了。”
“怎么这么客气,都说了叫我洲哥就可以。”
“洲哥。”
顾洲嗯了声,“走吧,你没看外面下雨了?”
姜梦真扭头看向窗外,这才注意到外面下了雨,雨声淅淅沥沥。
经不住顾洲的再三邀请,两人又刚好顺路,姜梦真不好再推辞,只好上了他的车。
姜梦真打开进副驾驶车门,眼尖地看到真皮座椅上沾了一根猫毛。
“洲哥,”姜梦真捡起那根很长的灰色猫毛,“你养猫啊?”
“诶?怎么还有,”顾洲有点无奈地笑了,接过姜梦真手里那根猫毛,“我养了一只银虎斑缅因,还有一只布偶,毛都特别长,经常掉得哪都是。我昨天带缅因妹妹去打疫苗,把它放副驾了,回来的时候也清理了座椅,没想到还有一根漏网之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