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娘娘虔诚,月月遣人去上香,却知道陛下是不大做这些事的。
这次撞上了,再加上朝中的那些小公子流言,恐怕知道陛下做了些不太得当的事。
可陛下做的,哪有错事?
徐俞只能自己惶惶了。
谷梁泽明应了声:“知道了。”
等徐俞退出去,谷梁泽明才抬手慢慢抚弄着辛夷的头发。
他自幼修身,一直铭记一个道理。
乐不可及,欲不可纵。
这般克制修身了二十余年,放纵一时,欲望当真如洪泄,叫人难以抑制。
真是不像话。
谷梁泽明每次纵欲完都会反省,但是难得的,反省好像没了什么用处。
他指尖绷紧了些,被回过神的辛夷扒拉开了。
辛夷有点苦恼:“我们是不是有一点太容易亲亲了?”
“我的嘴巴真的有点痛了。”
“朕看看,”谷梁泽明捧着他殷红的唇看了看,拇指缓缓摩挲了一下,收回手,“还好,没有破皮。”
辛夷说:“不仅太容易亲亲,还容易那个。”
那个?
“我怎么觉得亲不够?”
谷梁泽明平静地说,“再说,夫妻敦伦,乃是天地之道。”
说完,他顿了瞬,像是笑了:“哦,忘了。辛夷不愿意当朕的皇后,自然不算夫妻。”
“我是辛夷的什么?”
谷梁泽明说着,凑过来,轻轻咬装傻辛夷的耳朵,“檀郎?情人,还是…”
辛夷开始还觉得话题有点危险,谷梁泽明哪里都好,但是怎么有点小心眼。
他们相处这么久,以后肯定会为了这一件事吵架。
结果听到后头隐隐约约觉得不对,脸又烧了起来。
谷梁泽明真的很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话,可恶!
辛夷脑袋一扎,埋进他胸口不说话了。
过了一会儿,瓮声瓮气地问他:“徐俞进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嗯?”
谷梁泽明听了他的问题,“没什么意思,叫母后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