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掩饰似的端起水杯喝了口水,用水杯阻隔视线。
“为什么要我去?”
邵沉问。
“哪有那么多为什么?去就行了,那么多话。”
“演戏也得给个剧本吧,小少爷。”
邵沉漫不经心地说,“我以什么身份,出现在你哥的生日上?”
谢忱想想有道理,倘若邵沉乱来,万一出了岔子他更丢脸。
“我签了你的事传到谢宏天那了,据说他听到不少风言风语,关于我和你。”
谢忱冷笑一声,这点风言风语多半也跟谢岩脱不了干系。
邵沉直直地看着他,神色有些古怪。
“看什么,又不是真的。”
谢忱说到底还是有点心虚,担心他觉得屈辱,烦躁地说,“你放心,有我在,谁敢乱说你闲话?”
谢岩生日算半个家宴,请的都是社会名流,没有媒体,什么也传不出去。再说了,谢岩请来的都是什么人,多半都有点不愿示人的东西,互相都有所顾忌,更是不会瞎传。
也就给谢宏天找点不痛快罢了。
“原来演的是这种戏?”
谁知邵沉脸上全无屈辱之意,反而气定神闲地提条件,“这得加钱。”
谢忱无语:“你掉钱眼里了?装什么,好像很缺钱一样。”
且不说耀达在他的威压下压根没敢收违约金,就是邵沉本身,也没那么差钱。开玩笑,邵沉本就是个聪明人物,赚的钱拿去投资都不知道能翻多少倍,也就是原本被耀达的黑合同压了数,基数小翻不起浪花罢了。他先前签邵沉提的那个数字,邵沉再接两部戏就回来了。
“小少爷,你自己说的,我们还不是很熟。”
邵沉慢条斯理解释道,“不熟的关系,我通常会把利益牵扯算得很清楚,银货两讫,避免纠纷。”
“……”
邵沉多半是在内涵他前几次恼羞成怒说的几句“谁和你是朋友”。
“不过今天这个……不太好算,毕竟关系到我的名誉和肉。体。”
邵沉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,有模有样地朝他问价,“牵一次手多少钱?抱一次多少钱?还有,万一你要当众亲——”
“……”
“我他妈不会牵你手,不会抱你,”谢忱整个人都炸起来,“更不会当众亲你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