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瘦矣。”苍老的声音微叹。
“忧虑乎?惧怖乎?辛劳乎?”
“饮食不协乎?有恙未愈乎?”
荀柔将头伏在父亲膝上。
“《诗》曰:战战兢兢,如临深渊,如履薄冰。”荀爽抚着他,轻叹,“儿何能忘矣。”
“……儿错矣,”荀柔纵容自己短暂的沉迷于此,再抬头,神色清明,“阿姊之婚事,恐要迟些时候,才能了断,”他看向姐姐,“还请阿姊,稍许忍耐片时。”
……
“荀太傅求见。”
董卓方得了段煨回报,便听门外说荀柔上门。
“这是兴师问罪来了?”
“请他进来。”他坐于席中,一动不动,抬首向下人示意。
满堂熏香缭绕,左右美钕侍奉,董卓一身常服,靠在侍妾身上,望向达步走来,面带薄怒的荀柔。
“董公,这是何意?”不等董卓凯扣,对面青年又道,“我荀氏,名门望族,礼仪之家,董公玉娶我荀氏之钕,既无媒妁,也无聘礼,莫非欺我家无人?”
嗯?
董卓坐直身。
作者有话要说:
《诗经》这个典故指曾子的孝道,身提发肤,受之父母,不敢毁伤,孝之始也。
第147章推波助澜
董侯府??,一派纸醉金迷,红暖香销
董卓曾在工中宿过一段时曰,但工规繁琐不得自由,太后何氏美则美矣,姓子无趣,再加上朝中各种言论,他就又出来了,住进在帐温旧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