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霖他们几个主演乘坐的小汽车,只是越走越颠簸,后来干脆就下车步行了。
新的驻扎地是一个哈尼族人的村庄,这里靠近他们拍摄所需的哀牢山场景,但没有招待所,也没有饭店,只能出钱住在当地人家里,工作人员和演员们都被打散了。
娜仁花赶紧抓住朱霖的胳膊:“朱霖姐,咱们住一块吧。”
朱霖拍着她的手:“好啊。”
不过为了女孩的安全起见,马精武老师和另一个男性工作人员和她们俩住进了同一户人家。
然而进去后娜仁花就吓得退了出来。
“蛇,蛇!”
马老师旁边的剧务笑着道:“不用怕,装在笼子里了。”
马老师秒懂:“这是咱们拍戏要用的蛇吧?”
剧务:“没错马老师,您不怕吧,到时候它们跟你可是有不少对手戏呢,哦,还有小娜。”
娜仁花“咦”了一声,有些发憷的躲在朱霖身后。
马精武和娜仁花在电影里都有被蛇毒所伤的剧情,不过跟蛇的对手戏每个人都有,朱霖关心的是:“这蛇有毒吗?”
剧务:“这几条是没毒的,有毒的那几条跟导演住在一起,不过拍戏前我们会做一些处理的,肯定还是安全第一。”
三位演员立即对导演竖起了大拇指。
~
当朱霖他们住进来的时候已经天快黑了,魏明和大舅表弟乘坐的火车经过成昆线上近一天的行驶,也总算停在了昆明。
车子停稳前,魏明收起了书本,刚刚他除了看书,还写了点文章。
不是他装,实在催稿的太多,自己接下来也没空写中短篇,只能搞一些散文来应付差事了。
就他这段时间寻亲的经历和感受,写出来照样有杂志社抢着要,魏明跟朱自清、汪曾祺那些散文大家没得比,但毕竟几十年文字功底,只要情绪到位了,又言之有物,写出来的东西不会太差的。
大舅把魏明的努力看在心上,难怪这小子能成功呢,那真是争分夺秒地在学习进步啊!
而龙小洋关心的是:“哥,就你刚刚写的那些能赚多少钱啊?”
魏明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瓜:“我写的时候可没计算那个,不过咱们今晚的住宿费肯定是写出来了。”
龙小洋惊叹地“哇”了一声。
走出火车站,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,三人两眼一抹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