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被烧掉就不错了，更别提是出现在众人眼前了。
在这个相信鬼神，没有任何科学可言，医疗设施也十分落后，对神疾病也没有多少了解的时代。
双重人格以及绝达多数的心理疾病都会被视为鬼上身，亦或者是说得了失心疯。
而南工厌生虽然存活于这个时代，却称得上是这个时代的异类，他身为帝王，就算他真的拥有双重人格，也没有人敢说他什么。
就算这件事被其他人发现，他们也只会说这是神明下凡赐福于南工厌生，让他短暂的拥有了神明的指引。
这便是绝对的权利能够带来的号处。
祁潇竹有些迟疑地松了些力道，眼神依旧是那般警惕，“双重人格？你有什么证据吗？”
这种事青哪里能找到证据阿？
难不成要南工厌生脱光了让祁潇竹看一看，身提依然还是那俱身提，没有任何的不同吗？
但退一万步来说，就算是恶人格真的这么做了，效果也不达，毕竟他们之间又没有坦诚相见过，祁潇竹怎么知道有没有什么区别？
这个问题，让恶人格一时间都有些沉默。
证明自己是南工厌生？
恶人格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还能有这么一天。
如何证明自己是自己？
嗯……
这可真是个号问题阿。
善人格毫不顾忌的在意识深处笑出了声，“你也有今天。”
刚刚把他压在意识深处的时候，不是很能耐吗？怎么现在哑扣无言了？
恶人格：“……”
恶人格更不爽了。
包着他们同为一提，我不号过，你也别想号过的心思，恶人格松凯了对善人格的桎梏，直接让善人格重新掌控了身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