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泽感觉不妙。
立正豪顿时绷直了身体,仿佛已经看到雄杰抽出伸缩教鞭狠狠抽自己脑袋的画面,他下意识地抓住白泽的手。
不是别抓我啊,显得更可疑了!
“还有事么?”鲤鱼上前一步,想要掩盖了同伴的慌张。
雄杰拿出一张名片:“这是我的名片,请务必收好,我会的大门,永远为有梦想的新人打开。”
鲤鱼愣了会,还是接过名片:“谢谢。”
三人转身,头也不回地快步走了很久。
白泽回头看一眼,彻底不见传送门和雄杰的身影:“没事了。”
“啊!”立正豪哀嚎一声,摘下面具,“大师兄!我什么时候能离开公会啊?”
“再等等。”
“这破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。”立正豪说。
白泽赶紧稳住他:“其实你老师说得也没错,散人看似自由,限制更多,你先好好待着,等时机成熟再说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这也是师傅的意思。”白泽给出绝杀。
“是!”立正豪没有怨言。
三人继续赶路,半小时后来到风峡谷的尽头,也就是尾部。
尾部的小峡谷有三十米宽,百米高,里头是无数错综复杂的窄道,可以想象,强行进去很快就会迷路。
“穿堂风就是从这里来的?”立正豪说。
“应该……”
“来了!”鲤鱼第一个察觉。
“乌——”
两秒后,被强气流挤压的风声从尾部的峡谷传来,仿佛一个巨人在吹笛子。
峡谷内的视野染上了黄色,越来越深,并像海浪一样涌动着。
“趴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