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曲罢了,另一曲再起,其他人又步入舞池,翩翩起舞。
我没有,笑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姓郝?”
她笑道:“旭哥介绍的。”
听了她这么回答,我就放心了。旭哥这么稳重的人,既然把我介绍给她,证明这女子是正经女子。
她说:“胡总去开发区办歌厅,我会去当经理。以后,有赖您的关照。”
我笑了笑。
我也只能笑笑。一是手中无经费权。就算有经费权,经常去关照的话,周书记,黎琴琴不会高兴得半夜笑出声来。
他们就需要一个这样的开发区主任:
没什么追求,喜欢女色,经常泡舞厅。然后,他们就抓一点把柄在手里,把你当成工具人,他们想怎么搞就怎么搞,你只有表态同意的份。
如果你真的被女色勾引了,他们就要开庆祝会。不费自己一兵一卒,大造舆论,抓住把柄,轻则把你搞倒,重则把你送入牢房。
白姗姗也是一个久经沙发的老手,说完这句,她就不多说了,又邀我共舞。
共舞时,她柔柔的奶子,时不时故意碰我一下。
好柔和,好有弹性啊。
我想,这对好波,可以对付我尊敬的周林同志啊。
只要旭哥稍加调教,她的波对准周林擦一擦,跳完一曲,周林就会邀她跳第二曲。
我突然明白,旭哥邀我来,决不是为了引诱我,而是让我了解波的弹性,叫试擦。如果我满意,他会把这个炸弹扔出去,让某个人引爆这颗肉弹。
因为,白姗姗比黎琴琴更年轻,更漂亮,更性感,更风情,更他妈的全面超越。
唱跳到晚上十点,旭哥附耳道:“可以散场了吧。”
我坚决,迅速,果断点头。
旭哥和行远,以及其他人耳语几句,就上场唱了一首歌,叫明天会更好。大家会意,唱完就和主人胡勇握手告辞。
胡勇送大家到楼下,与客人们一一握手。
我和大家握手,和行远重重地握了一下,然后上车。
在路上,旭哥问:“这颗炸弹还行吧?”
我说: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。”
他哈哈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