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我才敲了敲桌子:
“下面我讲处理意见,供监察室的两位参考。
第一,领导的批示就是指示,无论我批多少,财务室只有执行权,没有拒绝权。
第二,财务室对用钱有异议,可向我反映。没有不反映而直接拒付的权力。
第三,既不来向汇报,而且顶着不办。叫过来要说不出不付钱的理由,就是不适应这个工作。一是不尊重组织原则,二是没有相关的业务素质。
所以,这个事怎么处理,请监察室先拿出个意见。现在,请记录员史正宜把记录交现场的每一个人看一看,你们觉得记录没有错误,请签字。”
现场气氛除到了零度以下。
史正宜说:“郝主任,我记录的时候有些急。还是最后三条,我还问一次行不行?”
我点点头。
他问,我答。
每一条都重重在叩在黎琴琴的心上。
最后,三人看记录。
其他两人签了,黎琴琴不签。
我说:“不签可以。请监察室拿出个处理意见来,一个开发区主任,批五万块钱的权都没有,我来干什么?不处分人,请组织调开我。现在散会。”
三人出去,黎琴琴是仰着头出去的。
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孟部长,问他在哪里。
他说:“在办公室啊。”
“那我有点急事,到您那儿来汇报一下。”
得到许可后,我又打了一个电话叫朱加华过来,简要地向他通报了刚才的情况。然后说:“一场暴风雨就要来迎。你注意这边的情况,及时向我报告,我现在去向孟部长汇报。“
他郑重地点敢点头、
我走出门外,对舒展说:“去市委。”
斗争的序幕已经拉开,不撕开脸皮,不打赢这一仗,我将无法在这儿立脚。
我不仅要找孟部长,还要找开发区领导小组的最高领导周市长。
车子向市委大楼奔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