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猛吸一口，喷出，说道：

“您分析得相当对。那我就在卫生局干下去。”

秘书长笑了：“你的心内思想是想借刘校长之力。其实，你在四水一样可以借他的力。在一起工作总免不了有些矛盾。

你与他没在一起，时不时去走动，把这样关系加深加固。到时，他照样可以为你说话。他总要当几年副校长，到时，请他向组织部长推荐你。不是一样吗？”

我说：“您这么一说，我茅塞顿开。那我就跟刘校长推心置腹地，把真实想法说一说？”

秘书长点点头：“既然你为他父亲治病穿针引线，而且确有疗效，你就明确告诉他，这是你的深思熟虑的结果。至于以后的发展，要拜托他关照。

对真人就不说假话。这是与亲近者相处的长远之道。”

“谢谢您对我一路的关照，关心。在关键时刻为我拿主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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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浅浅地笑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事以密成，你以后就不要和任何人说这件事了。”

我点点头：“您明天要陪书记出差，我也不耽误您太多的时间，那我们就回去吧。”

我们一路散步，进了机关大院才分开。

回到家里，我觉得十辨不必打电话，反正在车上，我说到四水干一辈子，跟旭哥倒是要打个电话才行。

电话通了，我问：“你在哪里？”

“回了秦水。”

“现在一个人？”

“和老婆在一起，我走到外面去嘛。”

一会儿，他说：“你讲。”

我说：“我准备在四水干一辈子。”

他马上就领会了我的意思，说道：

“对，再到四水找个老婆，免得两地分居。”

我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他说：“那个人真的可以呢。人家愿意，你怕什么啊。”

我不跟他说那件事，叮嘱道：

“我和秘书长谈了一次。他说要我留在四水。所以车上谈论的，就请忘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