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决定我迁升路线的几个关键人物。
刘校长,四十二三岁,到党校当副校长也刚刚一年。在他的任期内,提议我为副厅级,时间上是来得及的。关键是组织部长要同意。
这个,刘校长比其他人提议更有保证。因为组织部长兼任校长,我当个什么党组成员,只是一个一般的副厅干部。学校的副职也不像实权单位那么显眼。
说是副厅,在有些人眼里就是个教书的。
我想了又想,觉得这也是一条好途径。
主要是始终离组织部长较近,这个部长走了,那个部长来了,唯一不变的,就是谁都兼任这个校长。
这是件人生大事,找谁商量呢?
我想来想去,唯一可靠的人就是孟秘书长。
师父本来可以,但在婚姻上帮我主张找乔忆兰,说明他也有失误的地方。
而孟秘书长呢,他一直在官场深耕,深懂其中三味。
于是,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孟秘书长。
我说:“秘书长,您这个周末不会外出吧?”
他笑道:“怎么,想请我吃饭了?”
我笑笑:“肯定嘛,好久没有聆听您的指示了,三天不听教诲,我就摸不着方向。”
他说:“星期五再联系吧,”
我说:“好的,不管您在不在家,反正这个周末一定回来。”
……
周五上午,旭哥又陪十辨来了。
仍然跟上次一样,我们一起到刘校长家吃中餐。
这次,十辨给老人看过病后,对刘校长说:
“起效快,但以后的恢复过程时间会比较长。药呢,还服二个疗程。服完两个疗程,就立即停药,到时,我来教老人一套【面部按摩操】。
坚持按摩,一年以后看效果,是接近于常人,还是完全像常人一样,就看老人的肌体组织恢复能力了。”
刘校长说:“只要接近于常人,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在校长家吃过午餐,我们就告辞。
这次,刘校长就给我们每人两条烟。
一路上,十辨向我汇报医养中心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