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辨说:“这就是常用这种草洗足,特别是洗耳朵,它的毒性浸染耳神经,渐渐延伸到面神经。结果是耳朵也没好,面神经受损。”
我才理解十辨进屋前,为什么站在那儿,久久不动。
这时,校长堂妹出来喊我们吃饭。
回到客厅,十辨不急,先开处方,他把处方交给刘校长,说道:
“处方你收着,药,我给你回去配。药,包括两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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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是口服的中药,我那里的药材放心一些。我帮你配好,
二是有种活舒经络的涂药,我帮你制好。”
旭哥立即说:“我负责送过来。”
刘校长说:“不麻烦你送,寄过来就可以。”
旭哥说:“我隔不了几天就跑江左。”
我知道旭哥说的是假话,但帮着他撒谎:
“校长,他确实隔不了几天跑省城。要进货嘛。再说涂药是膏剂,寄过来碰碰撞撞,不小心就会损坏瓶子。”
刘校长才说:“李总,那就辛苦你啦。”
旭哥说:“举手之劳,谈不上辛苦。”
这时,刘校长母亲又来催了。
大家起身,到隔壁的餐厅吃饭。
好饭好菜好酒。刘校长敬我们,我们也敬刘校长。
这时,刘校长发现桌上有一大碗野生菌,问道:
“妈,这个是从哪里买来的啊。”
司机忙答话:“李总从四水带过来的。”
旭哥说:“上次在莫林山,我看见校长喜欢吃,就专门去采了一些。”
刘校长大为感动,说:“你这个李总……李总。来,我敬你一杯。”
我说:“李总这个人,不想发财都难。”
旭哥说:“校长,我不会做别的什么,但扫地,开车,采蘑菇,这种体力活,你完全可以委托我,四个字——又快又好。”
刘校长笑道:“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。郝局长非常优秀,身边人也非常优秀。”
我举起杯子,对十辨、旭哥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