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马上上前,发了一支烟给他,给他点了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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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不是我特别想抽烟,而是与别人有共同爱好,相互之间就会更随意。
因为我发现他的桌上,茶几上都摆了烟缸。
两人抽烟,我就更随便一点,吸了一口,说道:
“当初,我选择去卫生局,也是觉得自己爱好中医这门学问。”
“家里有行医的。”
我摇了摇头。
“那是……什么原因呢?”
于是,我就说起了往事:在大学图书馆碰上一位同学……
我讲完,刘校长笑道:“你这个既有传奇性,又有偶然性。那你这个……这个同学。”
我知道他是想了解熊十辨,只是一时忘了名字。
“您想问的是熊十辨现在做什么,是吧?”
他说:“对对对。”
我又讲了当秘书时,向张书记提建议,后来就建立了一个莫林医养中心,我请熊十辨来中心当院长。
刘校长对医养中心又来了兴趣,问起了医养中心的事情。
弄得秘书进来添了两次茶水,因为刘校长越问越具体。
他对这一环套一环的事情感到新奇,又怕我夸大其词,所以问到得仔细。
其中最让他不解的是,熊十辨为什么复旦毕业,最后做了一名乡镇卫生院的医生。
我简明地回答了这个问题。
第一,他不是绝对的传承人,是他堂哥死了之后,他才去跟他爷爷学医的。
第二,他取得了中药师证之后,在本地行医,有广泛的群众基础。
第三,中医师只要技术好,在哪里行医都一样。反正门庭若市。
刘校长的第二个问题又来了:
“那他怎么被你挖过来了呢,在这边他没有群众基础啊。”
我说:“诸葛亮出山,也是刘备一次次去请。我也差不多,一是同学情,二是让他过来就当院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