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一个人很尴尬,就是师父。
但师父毕竟是师父,有一天夜上,他跟我开诚而公地谈了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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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:“晓东啊,在你的婚姻上,我有错啊。我对这个乔忆兰不太了解,单纯地认为,你找了她有两个方面的好处。
一是你与萧市长结成亲戚,对一个没有人脉,家庭出身一般的人有好处。二是这个女的长得不漂亮。你不用担心妻子出轨,可以一心扑在工作上。
但我看走了眼,也让你……”
我说:“师父,这不能怪您,只能怪我。是我自己选择的,怎么能怪您呢?”
师父说:“事情既然发生了,那迟离不如早离。”
当然支持我的还有一大批,比如旭哥,行远、张文杰,十辨、黎永志、谭军、少华……
在这样一种情况下,一直闹到第二年五月,连党校培训的资格都失去了。才把婚离掉。
忆兰不要孩子,我爹娘说,我们带。苦了这孩子不懂人世间的事,就早早送回我家,由我爹娘抚养。
不久,我姐把孩子抱走了,她说,不影响晓东。孩子归我,我带。
其次,那套集资房,她出的钱,我也退给了她。还补偿了她几万块钱。
总之,这场风暴,谁也不是赢家。
我没有转正成局长,仍然是副局长管全面工作,卫生局的工作由孟市长带管。
我唯一觉得对不起的,就是萧书记。他基本上住在江左,很少回来过。
我也不好意思跟他打电话。
回首人生路,我也总结出自己有错误,不说了,说多了都是悔。
只是,经过这场风波,我在局里的威信反而提高了。大家在背后议论,郝局长是一个很坚决的人。
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也渐渐回归,反而支持我。
当然,偶尔也想起那个算命先生。
不知是他算得准,还是我受了他的影响。
从2002年5月起,我又回到了8年前的生活状态,过起了单人生活。
我用自己的停滞不前,换成了一片人生的安静。
好在,朋友们给了我许多温暖,离得最近的远行常到我那儿坐坐。师父也常常走到我这边来聊聊天。离得远的一点的朋友,也隔三差五地过来叙叙。
了解真实情况的人越来越多,社会的议论也渐渐平息。
到了七月,在学校读了三个月书的张文杰,带给我一条利好消息——兰亮生快要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