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旭辉说:“郝局长,我们干脆不洗脚,这里比较安静,我和你谈谈心。”
我说:“那更好。”
我出门喊了一声旭哥。他马上过来。
我说:“送两杯茶进来就行,我们两个谈谈话,洗足就免了。”
旭哥点头,说:“那你们休息吧。”
我们面对面地盘腿坐下,服务员送了茶水,水果。
我给夏旭辉发了一支烟。
夏旭辉说:“郝局长,我在卫生局工作了十多年,这十多年没有清静过一天。前一任局长是个草包,后来换了花枝芳,她是个精明到家的人。
说起来,我与这两任局长的个人关系都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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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一任是个大草包,天天唱歌喝酒,但找他办点私事,还是很慷慨。
至于花枝芳,则是什么权都紧紧抓在手里,除了曹再升,其他局长要办点事都要拼命求她,讨好她才办得成。”
我点点头,说道:“有体会。”
夏旭辉说:“她非常狡猾,一来就把人事权牢牢抓到手里,她要进个人理由多多,她要卡个人,水都泼不进。
她为什么要抓牢抓死?就是为了这个。”
夏旭辉伸出两个指头搓了搓。
我点点头。
夏旭辉说:“当时,你要来卫生局,局里有些干部还是寄托了很大的希望。因为毕竟卡住了曹再升的上升之路。
你来了,我们就希望你能把花枝芳这个腐败分子搞下去,搞进牢房。
但你来之后,张书记又走了。大家的希望又渺芒起来。不知新书记支不支持你。”
我点点头,说道:“老夏,你什么都说,不要顾及我的感受。”
夏旭辉说:“我会跟你全说出来。至于你听不听,那是你的事。”
我再发了一支烟给他,给他点火。
他吸了一口,说道:
“我回来之后,一些跟我特别要好的人告诉我,其实你受到了监视。”
“监视?”
“对,一个是那个门卫老林,他是随时监视你。你哪天晚上到办公室加班,哪天迟到早退,他都有本账。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