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她,她说要排舞。”
我点点头:“那倒也是事实,因为十一要举行全市的文艺演出,各个单位都在准备节目,教育局要挑大梁。”
宋志说:“我理解。市人民医院也在排,抽调很多护士,大家都有意见。天天要上班,抽空还要排舞。”
一听这话,我心里不太高兴。
这些事,你花局长也要向我通报一声嘛。因为我联系市第一人民医院。你仍然把我当成在莫林山工作一样,我分管的事也不吱声。
我说:“过了十一,你还是与她联系。大胆一点。”
宋志点点头。
接下来,我又空闲起来。
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【配相】,明明你是老二,别人根本没把你当成老二。
这种变化从萧书记有事之后,越来越明显。搞工作,下属不是你看重你有没有能力和水平,是看你有没有靠山。
靠山不稳,地动山摇。
我冷笑一声,抓起一本书来看起。
刚看了几行字,忆兰的电话来了,她说道:
“你到医院里调个医师,给我妈来看看病,她不想动。”
我说:“很重吗?”
“不重,只是感冒了,到医院去很麻烦,又要坐车,又要挂号。她不想动。”
我想人老了想麻烦,便道:“好。”
放下电话,我有点反悔。调个医生去家里看病,这个本来也不是件难事。但病不重就调动医生上门。这就是有点……怎么形容呢?
特权主义?
我又答应了她。只能调。
我先打了一个电话给人民医院邓院长,说我岳母感冒了,要他派个医生去看一下,等会我派车到医院来接。
邓院长说:“郝局长,还是到医院来看一下吧,感冒不是大病,一般七天就会好。既然要车子接,我建议还是来医院检查一下。”
邓院长说的也没错。我说:“那我再问一问,看有没有其他病。”
放下电话,我又打给忆兰。问道:“就是感冒?”
“对,就是感冒。”
“感冒几天了?”
“刚刚。”
我说:“感冒,治与不治都是一个样,治也是七天,不治也是七天,你到附近诊所买点药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