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:“何局长身体有什么病?”
陈秀敏说:“具体也不清楚,就是脑痛,经常头痛,在省中医院疗养。”
“哦,还有就是工会主席夏旭辉,这个人呢?”
陈秀敏说:“大概就是他正直一点,因为他也是学医出身的,不太信曹再升那一套。”
我心中有底了。
陈秀敏说:“那天,孟市长在会上说你懂医,我估计他是有意这样说的。因为除了夏主席懂医,其他领导都不懂医。有时,业务问题,就是曹再升说了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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唉,老弟,你真的懂医吗?”
我笑道:“懂一点点中医。”
陈秀敏很直爽,说道:“就算你懂一点,你也没有行医资格证,你到了局里,千万不要给人开什么单方。被曹再升抓住了把柄,他会把你告个底朝天。”
我认真地点了点头。
她说:“你大概是不知道卫生局的情况,所以愿意到卫生局来。我离开了机关,你对我也不放心,想来卫生局,你不找花局长了解情况,可以找我啊?
你以为你没找我外甥女,我对你有意见啊?没有呢。你找了萧书记的外甥女,我高兴啊。姐不是个心境狭隘的人,真的是把你当成亲人一样。”
我想到了我的哲学老师一句话——有些人近在咫尺,他永远不会成为你的朋友,有些人远隔千里,他却和你心心相印。
陈姐没有跟我远隔千山,但时隔多年,她对我仍然是一片冰心。是那样的关心我,爱护我。
我平静了一下心境,说道:“说句内心话,我想到哪儿去。这不是我能决定的。再说,即算有想法,也不能说出来……”
我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,觉得后面这句也说错了。
她说:“确实不能说出来,但我在卫生局,你可以问问我。你还是觉得我给你做媒没成。以为我对你有意见。你不放心我啊。”
“绝对没有。”
“没有就好,情况就这些。其他情况,你想问的,我都说给你听。”
我没有再问下去,而是说:
“陈姐,你的意思是这个曹再升在局里有很大的市场?”
她点了点头。
我问:“办公室危静姝的叔叔危宛清在市人民医院是个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