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了想,还是不要陈馨参加了。因为女主人对美女很警惕。加上陈馨在我面前没大没小,一口一句哥哥,那会把女主人的醋坛子打得粉碎。
中午回到家,忆兰悄悄地问:“你要往上……”
她的手往上面了抬了抬。
我有些警惕地问:“谁说的?”
“我阿姨告诉我的,叮嘱我注意言行,在单位要表现好,不要与任何人说。”
我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不知道?”
我就借机劝告她:“我当然不知道,没有任何人跟我说这件事。再说,万一有这么一件事,你跟你爹娘都不要说。”
“爹娘都不要说?”
“是啊,你爹娘跟别人一说,结果文件没发,全世界都知道了。如果我有什么对手,或者嫉恨我的人,他们要告我的状,不是泡汤了?”
她吐了一下舌头:“幸亏我没告诉他们。对,告诉他们,他们会逢人就说。”
我说:“在机关工作就学会保密。你看我在家,跟你谈过办公室的事吗?高级领导人家里,妻子连首长办公室桌上的文件都不能去翻。”
她点点头,开始做饭。
她把电饭煲插上电,出来问:“你这段为什么不到李老那儿去坐了啊?”
“忙啊。再说人家也要休息。”
“他昨天晚上还到这儿打了一转,问你哪去了,我说跟书记下乡还没回来。”
听完之后,我也觉得自己好些天没去师父那儿了。
吃了饭,确实要去坐坐。
冬天了,大家也没有午睡的习惯,一般是坐在火炉边休息一会儿就上班。师父虽然不上班,但他很少午睡。
我问过他为什么不午睡,他说,人是要到了一定年纪才知道,越老睡眠越少。公园里那些清早起来就在锻炼身体的,都是因为睡不着。
吃过饭,我敲开师父的门,他把我引到书房坐下。
我说:“中午就是烤烤火?”
他说:“对。一到冬天,我就搬开茶几,放个烤火桌。”
“一到冬天就特别畏冷,一到夏天就特别怕热,是不是这种情况?”
他点头道:“对。就上你说的这种情况。”
“这种体质,寒湿不散,汗液不畅,血气亏乏,平时疲乏无力,加上长期抽烟,过了58岁,基本丧失性趣。这属于肾阳虚体质。”
他说:“说的对。你不愧跟你同学学过医。”
“我那位同学熊十辨,周五路过四水,特意在这里下车,准备玩几天,到时让他给您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