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竟然在房间里这头走到那头。
起码等于了一刻钟,才听到敲门声,我立马打门。
旭哥站在门外,说道:“我不进来了,还有些东西要送给别人。等会联系,如果能说给我听的,你就说一点给我听。”
我点点头,扬扬手。旭哥走了。
这确实是封挂号信,上写【李旭日转郝晓东】。
我好好泡了杯茶,端到书房坐下,用剪刀剪开信封,抽出两张信纸,坐在椅子上,慢慢读起来。
“晓东兄,见字如面。
想了好久,才敢动笔。本想打个电话给你,只觉得电话里说不清楚。也好久没写过信了,不知言辞能不能达意。
忆往昔,我们情同手足,登山游水,挑灯夜读,可谓形影不离。犹记秦水河畔,高谈阔论,飞燕亭中,畅想未来。
匆匆十余年矣。
参加工作后,我们在不同的岗位,努力塑造自己的角色。但是,我不得不承认,我好玩,不像你那样兢兢业业工作,差距也不断拉开。
自己有些后悔,父亲也常常指责,故赌气下海,来到广州。这些原因,我也在这里说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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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广州之后,不久就发生了我妈那件事情,我知道是别人借机整我父亲,所以义愤填膺,回来找你,一起对那位生事者好好整一整。
但回来之后,你没与我见面。心中愤懑之情,难免形于言表,也和行远说过你一些不太恭敬的话。
事后,我回了广州。
早些天,我收到了我父亲的来信。把事情的真相,一一告诉了我。我才知道我误解了你。你确实帮了我家的大忙。
有方法,有策略,处事老练。所以,我深感惭愧。
惭愧自己,身长志不长。遇事冲动,心无智谋。在这件事上,确实对不起你,在此向你作个检讨。
人生有不解,有失误,有冲动,这都是我的错,万望原谅。
我只能改用王昌龄的诗表达自己的心情:四水老友不计嫌,一片冰心在广州。
此致
敬礼
你的好友,汪少泽。”
读完信,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。站起来,在屋里走来走去。
少泽啊,小泽,你还是我的好兄弟。还是原来的那个少泽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