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时也懵了,想了半天,突然明白了。
但当着周慧的面,实在说不出口,附着叶站长的耳朵,我轻轻地告诉他:
“女同志有月经,每个月来一次。”
叶站长捂着肚子笑弯了腰。
除了谭军外,其他人一脸茫然。
周慧说:“东哥,你说一下。不要只说给站长听。”
我说:“坚决不说,美国科学家都没弄清的事,我要跟组委会去说,那里有一大笔奖金的。”
少泽跑过来给我发烟,说:“师父,大哥,东哥,伟大的哥哥,我告诉我吧。”
我说:“回去回去,科研成果是一根烟能收买的吗?”
他说:“两条烟。”
我说:“先坐好。要开餐了。”
张行远说:“留个悬念,你把站长的酒敬好了,东哥就告诉你。”
酒菜上来,场面十分热闹。你来我往。我想不到周慧能喝酒,连敬了叶站长三杯。
想不到少泽这个痞子出来说:“站长,不能和女同志喝酒,女同志很能干,你干多久,她就能干多久,你永远也干不她的。”
众人大笑,周慧只能装做听不懂。
这顿酒喝得痛快。
饭后,少泽提议去唱歌。说他找几个女伴来。
叶站长半推半就。我说:“不唱太久,绝对在12点前结束,女同志是知道时间的。”
叶站长和谭军哈哈大笑。
少泽说:“就在宾馆的副楼有一个歌厅,东哥,你带他们过去,我找女伴。”
我带着大家往副楼而去。
到了歌厅,大家就开始边唱边等人。
唱了一会儿,贞姐带了几个漂亮小姑娘,于是,气氛就热烈起来,大家且歌且舞。
我拍了一下谭军的肩膀,说:“到外面和你说件事。”
我们两个走出歌厅,干脆下了楼,到了一楼大厅,我才和他说起调动的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