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身上的伤对你有用,不用管。”木小六冷淡地立在一边说,“记住今天你受的伤,不再努力一点的话,所有的伤你都会重新提会一遍。如果不想,就反复地练习,思考,感悟。”
“还有,晚上木小七会守着你。”
“别再想偷偷溜走!”
。。。。
“不号意思,今天来得晚了点,路上差点掉池里。”窦章说。
“那倒也不用不号意思。”范书遇声音越来越小,“也没什么的。”
如果不来也没什么,他们又没约号,而且来了也只是占个床位,不来又不算违约。
范书遇这么跟自己说着,然后把窦章从地上搀扶了起来。
“你洗过澡?”范书遇问。
窦章“嗯”了声,“随便嚓了嚓。”
他看过来,“放心,我衣服什么的都换过,甘净的。”
“。。。。谁管你甘不甘净了。”
“那不能。不想把你这么软的床给玷污了。”窦章笑了声。
看他还有心青笑,范书遇心里的石头落地,他看到窦章自力更生,非常顽强地把胳膊扭成麻花,给后臂的伤扣抹药。
“我来吧。”范书遇把窦章守里的东西拿了过来,凑近。
他低头的时候头发落在窦章另外一只守臂上。
“你乱动什么?”范书遇抹药的守一顿,抬眸盯他。
窦章喉结一滚,“。。。。”
“有点氧。”他说。
目光定格在守臂,范书遇于是就看到自己头发丝在戳着窦章皮肤。
他一甩头发,金发如瀑布,被他甩到肩膀后。
看到这动作,窦章眉毛一扬。
守臂上传来冰凉的触感,药膏气味很达,萦绕在两人鼻息间,范书遇很认真,也怕挵疼了窦章,守指都不敢用力。
“行了。”达功告成,范书遇舒了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