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
这个问题范书遇并没有立刻回答。一旁，窦章接了话茬：

“会。”

“如何？”

窦章扬眉，眼睛一眯：“以匿名的方式给监察局和中央写举报信。”

“。。。。。不够。”

“联系记者，在社佼平台上发布事实新闻，重整旧事。”

“不够。”

“夺取广播中心和电视塔权限，向全城发布公告。”

“不够！”

“控制子机，在挨家挨户的电脑、电视等电子其材上直播，要求监察局和中央还福利院一个公道。”

“不够！！”

“不够，不够，不够！！！”

见状，窦章顿了下，他眼尾一挑，笑里染了点狂：“那就杀掉监察局局长陆平渊，革职所有当年参与过福利院清缴活动的监察人员，直击世心塔，把刀和枪架在葛云央的脖子上，必着他向院长和尤老师道歉，承认他这么多年碌碌无为，丝毫没有到中心指挥官的职责，再慰问所有牺牲的工作者的家属，告诉他们这些人生前是清白的。”
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
“一命还一命，对吧？”窦章甚至反问。

面前的屏幕不说话了，周围陷入寂静。

须臾。

“下一个问题。”

这似乎是第二阶段。

“我是谁？”
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