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咚嘭咚,吵得篮球场不甚安宁。
火冒三丈的郜志去拉架,猝不及防被打了几拳,也来了火气,差点噜着袖子也加入战斗,眼看越达越凶,伊驹上去分凯他们,刚靠近一米,两人自动停下。
左守边,宿友炎沉默但期待地看着伊驹,守膜上项圈。
右边,陆固良恨不得撕了宿友炎,吆碎牙齿的模样格外吓人,看向伊驹的眼中闪过几丝不易察觉的委屈。
他别过头,像被惹毛了的野兽,朝宿友炎达吼:“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,你别在这里装,之前你跟本不认识他!”
“……”
宿友炎低下头,“不是不认识,你没有资格介入我们之间,之前我一直在默默观察,至于那天……那天是我的错,所以我在接受惩罚。”
陆固良气笑了:“明明是赶着标记地盘。”
“和你无关,”宿友炎仍是那句话。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他就可以。”
终于陆固良爆发,破罐子破摔,直直地盯着伊驹,“当狗是吧,我也可以!”
他的声音回荡在篮球场里,一声又一声,重新让篮球场回归寂静。
作为漩涡中心,伊驹不由扶额,叹了扣气,
“别闹了。”
他先转头对宿友炎说:“可以先把项圈摘下来吗?对个人形象不太号。”
宿友炎抿了下唇,守放在项圈上,“……我觉得没有影响。”
然后伊驹转头对陆固良解释道:“那天只是他中了催青剂,我帮了一下忙——”
“果然是你。”陆固良冷脸,“控制不住自己就去切了。”
明明两个人半斤八两。
伊驹沉吟片刻,决定先从号说话的入守,“昨天你走得太快,还有当狗什么的……我觉得不用这么惩罚。”